五颜六色的病中杂记
五颜六色的病中手扎:这是一篇梳理自己面对病痛的记录。我没有用很多基督教术语、更没有什么神奇的痊愈祷告结果。
在各样的心情转折之间,我只是更多体会在日常痛与不太痛的间隙中,上帝自己用祂的话语成为粘合剂,让我有力量前行。
或许,在低谷中的你,也能因此而看到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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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颜六色的病中手扎:这是一篇梳理自己面对病痛的记录。我没有用很多基督教术语、更没有什么神奇的痊愈祷告结果。
在各样的心情转折之间,我只是更多体会在日常痛与不太痛的间隙中,上帝自己用祂的话语成为粘合剂,让我有力量前行。
或许,在低谷中的你,也能因此而看到微光。
小时候,我对未来充满憧憬,在志愿一栏填上无数个职业,倒是从未出现“家庭主妇”这四字。普遍上,社会对家庭主妇的评价并不高,全天候在家照顾孩子,缺乏属于自己的空间和经济能力。“家庭主妇”虽然社会地位平平无奇,但在家庭成长层面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。
我们家老三小言言于2019年中出世,但却不幸在一个月大的时候被细菌感染,最后证实患上脑膜炎。现为2岁半的他,在1岁左右确诊为全面性发育迟缓(GDD-Global Developmental Delay)。
约圣经列王纪下第七章有一段非常悲惨的记载。当时,北国以色列处在内忧外患的情况中,撒玛利亚城被亚兰王围困,以色列百姓四面楚歌陷入饥荒。在城门那里有四个长大麻风的人,他们不愿意坐困愁城,想要去投靠亚兰人军队,心想如果有幸不被杀死,或许还可以有一口活饭吃。他们想必已经衡量过,继续枯坐在城门口肯定会饿死,毕竟人和牲畜都面临了极大的食物危机,更何况他们这几个在社会中没地位且被视为污秽的人,是不会有人注意到他们的需要的。
曾经,我是一位老师。
我毕业于台湾成功大学外文系,后来繼續深造,取得教育系的语言教学硕士学位。
我当时想趁年轻到异国去教书,在工作之余体验不同的人文环境,可惜理想与现实总有一线之差,所以这个梦想并未能实现。
一个月结束,我依然没有找到工作,所以离开了新加坡。回家以后,朋友介绍我写稿的工作。有一次,我刚好到吉隆坡采访,在采访途中,突然接到一通来自新加坡的来电,我当时有点惊讶,难道有新加坡公司找上门?我已经放弃了到新加坡工作的想法了,怎么办?
维泉原本在婚纱店做摄影师,在几年前的一次经济风暴快要来临时,老板暗示他要为自己铺后路,因为婚纱店随时会解雇一些高薪的员工。这份职业虽然带给维泉一份高的薪水和一个满意的身份(他总是负责公司最贵的婚纱照拍摄配套),但当他想到这份工其实非常影响他的信仰生活(由于星期天都要拍摄婚纱照或迎娶新娘和结婚晚宴的照片,所以维泉当时已经很久无法出席主日崇拜),维泉毅然辞去摄影师的工作,开始当一位自由工作者。
当我知道患有癌症的那一刻,我的感受犹如:死亡的绳索缠绕我、阴间的痛苦抓住我,我遭遇患难愁苦。圣经给我的回应是:“主阿、你救我的命、免了死亡、救我的眼、免了流淚、救我的脚、免了跌倒。(诗116:8) 我的心哪、你要仍归安乐、因为耶和华用厚恩待你。(诗116:7)”因此我得了极大的安慰,心灵得着平静与安稳,并且充满了喜乐和期待。诗116:13及17代表着我当时的心情和感受:“所以我要举起救恩的杯、称扬耶和华的名。 我要以感谢为祭献给你、又要求告耶和华的名。”我不明白为何上帝让我患上此病。我内心发问 : 上帝,祢到底要我在此事上学习什么?
过去的一年多,我每两个礼拜就和一群弟兄姐妹到麻坡中央医院探望病人——儿科、癌症病房、骨科病房、一般病房等我们都一一走过了。我们的目的很单纯,即是在医院病房里,聆听病人的心声;并在他们觉得无助时,带领他们向慈爱的天父祷告,求天父赐下力量来面对医治病痛的挑战——财务、家人、担忧等种种问题。很多时候,病人在聆听我们唱诗歌及为他们祝福祷告后,双眼都含着泪水向我们说谢谢!我常鼓励那些愿意学习自己向天父上帝祷告的人说:“虽然你不认识祂,但是祂按着你的名字来认识你。你可以随时来到祂面前祈求,甚至诉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