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新起航:空巢期的情绪状况和调整
当我大儿子离家的那一刻,我就感觉自己已经开始步入空巢期了。当时我们正在参加一个宣道大会,我只能在机场目送他和爸爸回家,他们一个星期后才飞往美国。那时,我在机场哭了。当二儿子前往爱尔兰时,我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,以为自己有所进步。然而,在参加他的毕业典礼后,他必须留在爱尔兰工作一年。与他挥别后的路上,我一边哭,一边写下自己的感受,我发现自己用“撕裂的痛”来形容当时的心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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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我大儿子离家的那一刻,我就感觉自己已经开始步入空巢期了。当时我们正在参加一个宣道大会,我只能在机场目送他和爸爸回家,他们一个星期后才飞往美国。那时,我在机场哭了。当二儿子前往爱尔兰时,我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,以为自己有所进步。然而,在参加他的毕业典礼后,他必须留在爱尔兰工作一年。与他挥别后的路上,我一边哭,一边写下自己的感受,我发现自己用“撕裂的痛”来形容当时的心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