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新起航:空巢期的情绪状况和调整
当我大儿子离家的那一刻,我就感觉自己已经开始步入空巢期了。当时我们正在参加一个宣道大会,我只能在机场目送他和爸爸回家,他们一个星期后才飞往美国。那时,我在机场哭了。当二儿子前往爱尔兰时,我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,以为自己有所进步。然而,在参加他的毕业典礼后,他必须留在爱尔兰工作一年。与他挥别后的路上,我一边哭,一边写下自己的感受,我发现自己用“撕裂的痛”来形容当时的心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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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我大儿子离家的那一刻,我就感觉自己已经开始步入空巢期了。当时我们正在参加一个宣道大会,我只能在机场目送他和爸爸回家,他们一个星期后才飞往美国。那时,我在机场哭了。当二儿子前往爱尔兰时,我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,以为自己有所进步。然而,在参加他的毕业典礼后,他必须留在爱尔兰工作一年。与他挥别后的路上,我一边哭,一边写下自己的感受,我发现自己用“撕裂的痛”来形容当时的心情。
性别议题在马来西亚或许不是一个迫在眉睫的问题,但在这个“全球互联”的时代里,没有一个地方是一座孤岛。一个8 – 9岁的小学生,放学回家后质问他的爸妈:“为什么xxx有自己的手机,而我没有?”又或者在电脑游戏被打断时,向妈妈愤怒咆哮:出去!不要来烦我!
这就是我们生活的真实处境。而作为一个家长,我们要如何教养自己的孩子呢?
小时候,我对未来充满憧憬,在志愿一栏填上无数个职业,倒是从未出现“家庭主妇”这四字。普遍上,社会对家庭主妇的评价并不高,全天候在家照顾孩子,缺乏属于自己的空间和经济能力。“家庭主妇”虽然社会地位平平无奇,但在家庭成长层面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。
身为女人,我们每天面对许多挑战和责任,难怪从小我就希望自己是一个男生。后来年纪渐渐长大,越来越认识创造我的上帝时,我发现自己身为女人是何等宝贵的事。当我们不认识自己的身份和价值时,我们会盲目的羡慕别人所拥有的,而不是从造物主的眼光来看待自己。
一个星期前,我在同工会分享关于“爱与被圣灵充满的反思”,我问了大家这个问题。其实,这也是我几个星期前,反反复复问自己的问题。那个时候,我的答案是:“我不爱现在的自己。不,我讨厌现在的自己。”
我回想那个在浴室里崩溃痛哭的自己。我回想那个在客厅、厨房,失控地一边收拾一边把不要的东西丢掉(当然也少不了痛哭)然后开始破口大骂,像个泼妇一样的自己。
我讨厌什么?
我们有三个女儿,大女儿今年8岁,双胞胎女儿今年6岁。自从大女儿出世,我就开始在家里全时间照顾女儿。这个决定早在我和老公结婚前就达成了协议,若有了孩子,我希望可以当居家妈妈,全时间在家里照顾陪伴孩子长大。
后来我细细的思考,发现这个选择背后原来深受着我自己妈妈的影响。我妈妈是一个育有五个孩子的居家妈妈。爸爸一个人工作养活我们一家七口,生活过得一点都不富裕,但从小到大我都没有吃不饱穿不暖的不好经历!相反的,深深在我心中留下的是妈妈一直在家中那种很实在很好的感觉!
有一个爸爸,发现自己青少年的儿子,也是家中老大,在家沉迷电子游戏,在外也隐瞒父母跟同学到学校附近的电玩中心打电玩,功课不做,并且经常不去上学。爸爸得知这些消息后心里甚是难过,心想怎么这儿子一点也不争气,心里也很失望。于是他主动尝试跟妻子一起讨论,看要怎样帮助和挽救这孩子。孩子的软弱也促使爸爸跟妈妈更加重视祷告,他们祈求上帝介入,给予及时的帮助。
起初,爸爸选择以好声好气相劝,期盼儿子能接受,并懂得回头。但孩子却是不领情,丝毫没有改变,而且日子久了,他更是变本加厉。他开始在没有问过弟妹的情况下,拿他们的钱来用,弟妹开始投诉钱不见了!
居家妈妈或stay-at-home-mum(简称SAHM)在21世纪妈妈圈子里是个不陌生的词汇。今天的我,已从在职妈妈转为居家妈妈。
当初萌起这个念头,乃是因为先生有意申请调职去东马。除了在新地方没有居所,也意谓着我将失去安稳的工作。这两项改变狠狠地打击我们小家庭的经济。我和先生斟酌了许久,最后还是决定举家搬回东马,让孩子在更靠近大自然的环境中成长。
笔者观察,大部分的孩子们,对家庭祭坛很陌生,主因是父母在家没有操练家庭祭坛。对于父母们,相信或多或少,都听过“家庭祭坛”,因为教会的牧者会在讲台上多多少少曾`提及家庭祭坛。实际上,今天有多少巴仙的基督徒家庭有持续家庭祭坛的操练呢?从笔者服事的经验来看,平均大约有5%-8%吧!看来还有92%-95%的家庭并没有开始或持续家庭祭坛。这是非常令我们感到担忧的,因为这是非常不健康的现象。当一个家庭让别的事物取代神应有的位置时,这个家就会远离神,过自我为中心的生活,这样一来家庭的破口常存,必导致关系紧张、不协调、劳苦愁烦必加增。
班的,有些是早、午、晚各一个。有些学生是喜欢画画、跳舞、弹琴的,但也有些是不喜欢去参加才艺班的。问他们为什么要去,他们说:“妈妈说要去。”到底我们的孩子真正需要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