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的前途,在谁手中?···
在中学执红笔14年,从满腔使命感、誓要在教育界燃烧自己,照亮别人的热血青年,到现在仅存微弱的暮光,苟延残喘。原本以为是自己自艾自怜,为赋新词强说愁,直到读了潘永强主编的《迟缓·停滞·低素质·迷路的中学教育》后,感同身受。这本书是2018年编写的,是一本详尽的中学教育研究报告。为了写这篇文章,我又一次翻阅此书,两年前的问题,现在还存在,而且事态更严重,完全没有被挽救的迹象,越看心情越是低落,无奈感涌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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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中学执红笔14年,从满腔使命感、誓要在教育界燃烧自己,照亮别人的热血青年,到现在仅存微弱的暮光,苟延残喘。原本以为是自己自艾自怜,为赋新词强说愁,直到读了潘永强主编的《迟缓·停滞·低素质·迷路的中学教育》后,感同身受。这本书是2018年编写的,是一本详尽的中学教育研究报告。为了写这篇文章,我又一次翻阅此书,两年前的问题,现在还存在,而且事态更严重,完全没有被挽救的迹象,越看心情越是低落,无奈感涌起。
志荣硕士毕业后即加入TMS当销售员。他是在什么情况之下加入该公司呢? 其实说来特别。志荣毕业后,筹备及带领了一个攀爬大汉山的七天之旅,其中的参加者大部分是他的同学,当中有一个比较年长的长辈——杨先生。经过七天的相处,杨先生发现志荣不但拥有很好的组织和领导能力,他也富负责感和对人和善,是一个可造之材,因此邀请刚毕业的志荣加入当时只有数名员工的TMS。
我和丈夫都不是来自富裕的家庭,简单来说,属于小康但又不时会为生计烦恼甚至吵架的家庭。我们的母亲没有高学历,有了孩子后就鲜少外出工作,因此我们常常会听到母亲的埋怨,也是她的心底话:“为什么我无法赚钱来给孩子更好的生活?为什么我只能呆在家里?”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的我便不断思索:难道母亲们真的没法活出快乐的自己吗?她们是否可以在照顾孩子和家庭之余,为家提供第二个经济来源?
我去年9月顺利从马来西亚国民大学的语言治疗系毕业。 我在大学期间选择延迟毕业一年,当时想放弃就读,后来神安排我参与一个特殊儿童亲子福音营。透过营会,神告诉我祂对我的生命有一个计划,虽然自己学得比别人慢,就像特殊儿童(接下来统称为“特儿”),但是神仍然爱我,如爱特儿一样。之后我继续信靠神,完成了学业。神在那一年塑造我,让我爱上特儿,也让我发现我的使命,即是把福音带给特儿和他们的家人。
为了陪伴年长的父母、接触家乡的居民、发挥上帝赐予的恩赐,从2019年2月起我决定透过自费方式,转以自由传道人的身分来开启我新一页的侍奉旅程。
开始侍奉之前,我必须先安排好自己的生活,以有足够的收入来应付基本需求。在寻求的过程中,除了自筹经费,上帝提醒我可透过教补习、善用插花手艺售卖花篮等兼职来自供自给。
我是一名工业系统工程师,主要任务是将工厂运作电子化。一年通常会接到两至三场的工程,当建设完毕,工厂操作员熟悉操作后,我就会离开,去建设另一个项目。我是一毕业后就进入这个行业,直到7年前当我再到大学进修时,才自立公司。
职场是工作或赚钱养家的场所,怎么又是造就门徒的场合?当经济不景气时,要把工作做好,要赚钱维持已经不容易了,真的还可以造就门徒吗?基督徒的信仰是生活的全部(罗14:7-8),不管我们做什么,都要像是给主做的(西3:23)。所以不管你在家、在教会亦或在职场,你也要活出信仰来,这包括在职场传福音,造就门徒等。
无校可归,很荒谬对吗?因为学校要转型成为中六学院,但凡教导主流(中一至中五)的老师都需要强制性转校。就要开学了,仍未接到转校信,有种被遗弃的流浪猫之感,灵魂工程师的魂魄失去了落脚之地。
凡事谢恩,凡事交托,相信上帝在给我酝酿最好的去处。真的,这份使命,这份成为我糊口的职业,一直都不是我的第一选择。即便小时候的愿望表里都是填写“老师”,但潜意识里是要成为医生、空中小姐、模特儿之类的,只因怕被老师和朋友白眼、取笑我不自量力,所以就写上中规中矩的“教师”这个愿望,岂料,这就“一语成谶”了。
去年刚进入独中教书,一切从零开始。我不是独中生也未曾接触独中课程,这还没关系,花些时间了解即可。真正的挑战是被安排教高一华文和电脑,天啊!我大学是修会计的,电脑还可以应付,华文呢?我就只有SPM程度(小确幸是我有考到A啦)。当时觉得校长在和我开玩笑,我觉得上帝也是。校长八成为了安抚我,盼我接下挑战就鼓励我说:“别怕!你的SPM有报考华文而且成绩那么好,相信你可以胜任!重点是要认真备课就不怕有错漏。”考虑了几天,我接受了。
维泉原本在婚纱店做摄影师,在几年前的一次经济风暴快要来临时,老板暗示他要为自己铺后路,因为婚纱店随时会解雇一些高薪的员工。这份职业虽然带给维泉一份高的薪水和一个满意的身份(他总是负责公司最贵的婚纱照拍摄配套),但当他想到这份工其实非常影响他的信仰生活(由于星期天都要拍摄婚纱照或迎娶新娘和结婚晚宴的照片,所以维泉当时已经很久无法出席主日崇拜),维泉毅然辞去摄影师的工作,开始当一位自由工作者。